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

Mute

又回到這樣的日子...

晚上睡不著,好不容易三四點睡了,七八點又自己醒來。

之前有結案壓力當理由,現在要理由都找不到了。



又是一段漫步在深夜大街上的日子,

思考著什麼我也不知道,只覺得自己長大的太慢,

還在找尋著新的生活方式,

於是我成了啞巴,暫時忘了怎麼說話,

簡訊和網路成了唯一的溝通方式。



謝鬆停,

在大祐去了英國之後,剩下他會在半夜跟我msn

而且跟他講話都不會尷,

他也是唸設計的,唸設計的都有自虐傾向---爆肝。

八年過去了,八年來,每次他來行天宮拜拜一定會問我在不在,

有時候會因為很久沒見,特地來找我,

這樣的朋友,哪裡找?





榮晟,

我們擁有一樣的處境,背著「盧」這個家族的使命,

這代,只靠我們兩個,壓力之下沒有人懂我們真正的心聲,

基本上我們也不敢講,不敢反抗,

所以我們總是用簡訊和MSN譙個沒完沒了,

因為只有我們懂彼此的生活壓力,

他是我的翻版,我是他的翻版,

我想我和他唯一的差別就是,他智商真的很高,

嗯!是測驗出來的,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那種高。




大祐

一個很SOUL的朋友,國中認識到現在,

去了英國之後,讓我覺得我是個空虛的靈魂飄在台北市,

以前一個人,不管在白天黑暗會清晨,

當靈魂失去了方向,他總是會出現在我面前帶著我走。




離國羊

原本的高中學長,久了就像哥兒們,

他的一些朋友,有的也成了我朋友,

有的則是在大學成了我學長,

都大我一到兩歲,一起大球,

這票哥兒們名字列完,我手應該也肌腱炎了,

總是在我需要幫忙的時候,就會打電話來,

這算是心電感應嗎?

常常會有莫名貼心的小禮物或舉動,

誰說男人和男人間沒有細心。




還有一堆常來嗆我的你們,謝謝你們。



Jerry

很罩我的一個人,實在無法形容,

跟他在一起會笑翻,

最賤的就是,每當有人含著水在笑,

他就會開始抓狂式的起笑,

被害者通常不是被嗆到快死掉,

就是噴得到處都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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